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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自得的。“这是什么?”
苏皎眉目稍软,又问了一遍。
“望妻石。”
“……”
她推开谢宴往外走。
“别走啊,不好看吗?”
谢宴追了上去,硬把那泥人塞到了她怀里。
“这么脏,我不要。”
苏皎略有嫌弃地推开他,谢宴却缠着不松。
“闲来做的,觉得好看就给你了,皎皎收着吧。
我好饿,快去前殿,我着人传了膳。”
他没再给苏皎说话的机会,彻底将那东西丢给她。
用早膳的时候,他一切如常与她闲话了几句,又说。
“皇祖母方才着人来传,说今日她老人家得闲,在秦北苑喊了几位皇子公主赛马,要咱们俩一同去瞧瞧。”
太后看赛马?
苏皎狐疑地看过去。
“真的。”
谢宴面色不变。
“皇祖母年轻的时候是跟着父亲在玉门关守边地的,英姿飒爽,后来入宫了才没机会,但一向喜欢看我们几个皇子骑马,连几个妹妹为讨皇祖母欢喜,也是学了一些的。”
话落,似乎是怕苏皎拒绝,他一把拉过她的手。
“走吧,这会几个弟弟妹妹该到了。”
手被他紧紧拉着,苏皎怔愣了好一会,才反应过来自己心里自打出了门就一直别扭的地方在哪。
她昨晚悄无声息地离了前殿,以这人平常缠着她的态度,竟然丝毫没问。
秦北苑在皇宫最西边,那处辟开了好大一处场地,素来是夫子们教皇子骑射所用,今日皇太后起了意,几个皇子公主都来,自然是隆重。
他们两个到的时候,皇子公主们都换好了骑装,围场内最里面的位置,坐着那位已经白发苍苍的太后,身侧陪着的是几个皇子妃妯娌。
太后虽然性情严苛,但也是疼爱谢宴的,前世两年永宁殿,也有好几回太后的接济帮扶,才算捱了过去。
这位素来散漫随意的皇子到了她跟前也是乖巧的。
“皇祖母。”
“孙媳请皇祖母安。”
苏皎跟在他身侧行礼。
太后目光落在苏皎身上,又朝谢宴投去一个眼神。
就这个?
谢宴点头。
太后顿时笑了一声,朝苏皎招手。
“自打入宫,哀家还没见过你,来近处。”
苏皎缓步挪过去,被太后拉着手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“不错,是个标志的孩子。
来人,搬把椅子,就让三皇子妃坐在哀家身侧。”
下人连忙去挪了一把椅子过来,前世他们出永宁殿前太后便已经过世了,苏皎甚少与她相处,听得最多的便是太后严苛,这突如其来的好意自然让她有些无所适从。
便下意识看向谢宴。
他朝她露出个安心的笑。
“皇祖母留你,你便好好陪陪她。”
“瞧那小子做什么,哀家今儿可是让他们好好在前面赛马。”
她说罢又让嬷嬷往场内喊。
“太后娘娘有命,几位皇子谁今儿得了头彩,便有她老人家的赏赐。”
至于赏的是什么,多半也不过是些古董或者首饰,皇子们要来虽无用,但讨了老人家欢心自然是好,再者首饰能拿回来赏了妻妾,戴出去在妯娌间也有面。
一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