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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她才意识到什么,彻底清醒了,赶忙抱着被子跪坐了起来,还好还好,床单没弄脏。
原身营养不良,十七岁才来月经,一共也就来那么一回,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,很不规律,许是喝药调理的缘故,竟突然来了。
陆小言有些抓瞎,她没有那个t呀。
她呆呆跪坐在床上,小脸苍白,神情无措,难得显出几分无助来,这时肚子又一阵痛,她脸颊又白了几分,疼得咬住了唇瓣。
傅沉还以为她是吃肉吃多了,得了急性肠胃炎,拿衣服一裹,打横将她抱了起来,“我带你去陆大夫那儿。”
陆小言吓一跳,忙搂住了他的脖颈,因为不舒服,她不自觉蜷起,脸颊也贴在了他颈窝处,“没事,你给我煮点红糖水就好。”
她说出的话绵软无力,呼出的气却热烘烘的,洒在他脖颈处,傅沉喉结动了动,隐约明白了什么。
之前在现代,她每次经期第一天都要疼得死去活来的,他见奶奶给她熬过红糖水。
他将人又放了下来,陆小言没敢躺床上,挣扎着要起来,怕将床上弄脏,这年头没姨妈巾,大家都是用月事带或者干脆用卫生纸叠一下,她根本没月事带,幸亏家里有卫生纸。
她正迟钝地思考着,傅沉已经将她按了下来,“乖乖躺着,脏了再洗就是。”
陆小言有些不自在,脸有点红,“我没事,你去煮红糖水吧。”
她每次疼得厉害时,奶奶都会给她熬,喝完确实能舒服一点点。
傅沉又瞥她一眼,见她还能坚持才出去。
他走后,陆小言才找出来卫生纸,厚厚叠了一下,幸亏原身量不多,要不然简直不敢想象。
陆小言疼得厉害,已无暇顾忌旁的,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,被喊醒时,傅沉已经端来了红糖水,他特意晾了一下,没那么烫了。
陆小言还是疼,像只被人拔掉爪牙的小猫儿,委屈哒哒地蜷缩着,乖巧得不行。
傅沉伸手将她扶起,将碗递到了她嘴边,陆小言就着他的手,喝完了红糖水,随后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傅沉拉出夏凉被,盖在了她身上。
第二天醒来时,腹部的疼痛才逐渐缓和了些,她睁开眼睛爬起来时,傅沉端着一碗红糖鸡蛋水,走了进来,“还疼吗?把这个吃了吧。”
陆小言摇头,“好多了,我先刷牙。”
刷牙时,她还忍不住偷瞄他一眼,这个男人虽然瞧着沉默寡言,没想到如此会照顾人,竟然将吃的端到了她床头。
原身还真够幸福的。
同样是养子,她那个便宜哥哥,可从来没这么温柔过。别说给她端饭了,她喊他吃饭时,他顶多嗯一声,大一那年,不过忘了敲门,进了他房间,他一张脸便冷了好多天,平时眉宇间也总是压着一丝不耐,看她的目光,也活似要吃人,上辈子仿佛欠了他的。
啧。
同样是人,差距咋就这么大?
原身和她一样,差不多疼八个来小时就好了,吃完饭,陆小言已经没了大碍,她对陆大山和王月勤说:“娘,我今天要去县里一趟,不确定几点回来,应该赶不上做午饭,您提前回来会儿吧。”
需要做饭的妇女,快到饭点时,都是提前一个小时回来,王月勤点头。
陆小言又说:“对了娘,我不确定几点赶回来,你跟秀儿说一声吧,让她通知一下孩子们,明天我再给他们上课。”
上课的事,王月勤也是知道的,她大字不识一个,见闺女愿意教别的孩子,还挺高兴,昨天下午好几个家长见了她,都道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