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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呢,都夸她将小言教得好。王月勤还挺骄傲。
傅沉却突然说了一句,“非得今天去?身体受得了吗?”
王月勤顿时紧张了起来,“小言这是咋了?身体不舒服吗?”
陆小言有些不自在,也不好当着陆大山的面多说,“没事,就是没睡好,不要紧,晚上回来,早点睡就行了。”
王月勤却是个细心的,联想到傅北一大清早不仅煮了红糖水,还给她煮了鸡蛋,全是补身体的,隐约猜到什么,她眼底眉梢都是笑,“那让小北陪你去,重东西让他拎,你别累着。”
陆小言点头,这个倒是没拒绝。
陆大山还有些懵,总觉得媳妇笑得怪怪的,走出门还问,“闺女没睡好,你高兴个啥?”
王月勤悄悄白他一眼,觉得他真够粗心的,“我当然高兴,两人总算圆房了,说不准今年我就能抱上外孙外孙女了,能不高兴吗?”
陆大山也嘿嘿乐,“小北这小子,总算争气了,我还以为,他非要等到小言满十八呢。”
“这不快了吗?就差一个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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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建良一家也刚吃完饭,在上工不上工之间挣扎了一下,这时却听儿子说:“爹,您还是去上工吧,左右要不到钱,工分还是得挣的,到时您干慢点,时不时哎呦一声,要是有人问,就说摔伤了,只能慢慢干,我到时再劝您回去,您就是不肯回,就说我知道心疼您,但是您也不想拖累我。”
陆建良有些迟疑,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,他们这么装模作样,万一被人识破,只会被人看笑话。
到时他这张脸还要不要了,别看田桂凤风评不好,其实他名声还算可以。
有啥事都是田桂凤在前面冲锋陷阵,他时不时还会劝上两句,大家都觉得他倒霉,娶了个拎不清的,还真没多少背地里骂他的,顶多说他怕媳妇。
实际上,家里真正做主的,还不是他。
他可不想老了老了,被人看笑话。
不等他开口,田桂凤眼睛就亮了,“还是我儿子聪明!我这就去借板车,拉着你爹去,这样更显得你哥不是东西。”
陆建良嘴角抽了抽,“借啥借,按二山说的就行。”
他走出去时一瘸一拐的,果然,一出门,就接受了大家的瞩目,陆会计有事找大队长,来了村东头,走到主街时,恰好瞧见这一幕。
他昨天可是看了好大一出戏,这会儿没忍住,笑了笑,“建良叔,您不是摔伤了要休养几个月吗?咋出来了?”
陆建良斟酌了一下措辞,正要开口,就听他老婆子神神叨叨地说:“不干能成吗?老大一家又不肯管,当然得上工了!”
陆建良悄悄对她使眼色,唯恐她再说下去,把老二也衬得不像话。
田桂凤这才闭嘴,她心中也有些不高兴,觉得自家老头子真是事多,整日让她少说话多做事。她说的哪句不好了?
陆二山忙劝:“爹,您回去吧,听我的劝,我和刘蓉多干点,足够您吃喝了。”
陆建良脸色略好了些,他们演戏时,傅沉和陆小言也出发了,两人已经坐上了拖拉机,陆小言又问了傅沉一遍,“你真不在家多休息一下?”
她一般也就疼几个小时,现在肚子已经不疼了,感觉又是一条好汉,这些东西自己拿估计也没事,他也就一天假期,如果想多休息会儿,下午五点坐末班车去县城就行。
傅沉瞄了一眼她的小身板,“一起吧,廖兽医那儿要是弄不到砖瓦,我还能帮忙想想法子。”
陆小言记得他那个班长人脉还挺多,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