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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场上仅剩两名玩家存活,邪恶阵营获胜。”“啊 ?!“候湛言天都塌了。
下一秒,他跳到郜谨潮身上,抓着他狂摇:“草啊!是你!你是红唇披送葬者的皮对不对!草草草!我居然会信你,我真是疯了!”
“滚啊!你能不能动动脑子,我就是送葬者!”郜谨潮直到现在总算把逻辑盘明白了,转头看向游扬,“龙姐,你是恶魔对吧?真绝了——我们居然一直都没有怀疑到你头上,你不是从来没玩过吗,不会连这也是演的吧,其实你比谁都会玩?!”
“……”游扬到头来成了这场游戏的大恶人,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努了努嘴,“没有,我是间谍,竹音死了我才成恶魔的。”
“草啊!扬姐!亏我这么信任你!”候湛言没想站在自己身边的全是狼,看看游扬再看看竹音,仰头倒在沙发上,“不活了,你们女人太可怕了,我再也不想玩《血染钟楼》了……”
“那龙姐,你不会一开始就把我们的身份全背完了吧?我们相当于跟恶魔明牌打啊,这怎么玩?”梁博阳还在努力复盘。
“嗯。”游扬老实地点点头。
“靠,真崩溃了,下把绝对不能再让龙姐抽到狼……”其余的好人阵营的人闻言,一片哀嚎。
“扑哧——”时渝在已知游扬身份不做好的情况下,站在她身边看他们玩完了后半局,忍不住失笑。
“笑什么笑。”游扬没好气地觑他。
“笑你玩得好。”时渝对她弯弯眼睛,居然还在疯狂给她拉仇恨。
“不管了不管了,下一把吧,下把我也玩个恶魔爽一爽。”候湛言已经重新坐直,紧锣密鼓地催促VIKI发牌,开启第二轮厮杀。
游扬闻言摇摇头,抬手揉了揉后颈:“我不玩了,休息一会儿。”
“怎么了吗?”时渝看她起身离开,回想她刚才的表情,担心是不是不开心了。刚准备跟上游扬的脚步,就被她叫停:“你跟他们玩吧,要不我走了少个人。”
“那你呢?”时渝问。
“我随便找个地方躺着就行,不用管我。”游扬拎走茶几上的气泡水,发现自己走路都打飘,好像还真有点醉了。
可是不应该啊,她家里人都是千杯不倒的酒量,她姥爷游龙就不用说了,就连最菜的杨清泉都能喝六两白酒。
时渝是不是在那个该死的啤酒里下蒙汗药了?
“好吧,客房在那边,你累了的话就睡会儿。”另一头,时渝已经被众人裹挟着去抽新的身份卡,不放心地叮嘱。
游扬“唔”了声,找到他说的那扇门,推开走进去。
房间里的灯亮着,床铺也铺得整整齐齐,显然是他特意给准备给客人休息的。但游扬不想弄乱他的被子,绕到一边,在落地窗前坐下,屈起膝盖,俯身给窗帘拉开一道缝。
地暖开着,热度一阵阵透上来,但玻璃是冰凉的。隔着一面窗,两边高楼的灯光璀璨,上海十一月末的夜色尽收眼底,一侧公园的绿化带化为浓重的暗色,车流像玻璃管里的钢珠,在暖黄的路灯下缓缓流动。
游扬眯缝着眼睛看底下的景色,一点醉意使得目之所及的霓虹灯光都叠出了重影,大脑完全放空后,心头反而漫上来沉甸甸的感觉。
房门外,客厅里的人声吵吵嚷嚷的,第二轮游戏已经开始,不时能听见有人拖着拖鞋跑动的声音,大概又在进行什么紧锣密鼓的私聊。
好无聊……
或许更准确一点,在无聊之上,她觉得有点孤单。
人越是多,这种感受就越是被放大。她原本还以为来了TKK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