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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雪和萧珞寒刚回家,今天只想放松,猫来了就轮流rua过去,让猫眯起眼睛在她们怀里瘫成蓬松柔软的“猫饼”。“它好香啊!在我们家也只有程姐上手,它才不排斥洗澡。”嗅着猫毛散发出来的熟悉淡香,将雪忍不住把脸埋进猫肚子吸。
萧珞寒手中捧着闲书,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她花式吸猫,新的灵感慢慢在脑中编织成型。
同一时刻,早在开始前就屏蔽了折梅公主意识感知的将梅,堪堪找回半年前的感觉,夺回主动权。
她生得比谢析桐高挑,又因为年长更具备胆量,很快掌控节奏与呼吸频率,耳畔一时间只剩下水渍声与谢析桐细碎的轻喃。
“梅姐姐现在应该不会再设想了吧?”分开后,谢析桐擦拭唇角,故意发问,“想我再上几年大学,或者毕业工作之后,能遇到真正的‘良人’。”
“……”将梅选择沉默,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。
去年当她面对谢析桐的热烈追求时,不止一次在心里将这定义成“小孩的一时兴起”。
自己一个被工作腌入味、早已褪去耀眼光泽的社畜能有什么好喜欢的?
年轻人应当找年龄相近的年轻恋人,既有“版本契合”的共同话题,也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,去做那些情侣关系才能进行的尝试。
但追根溯源与复盘过后,她得出了新的结论。
哪怕阿析真如她所说,在上学或工作期间去和同龄年轻人交往,恐怕最后也只会选择跟她长度余生。
她们都在不经意间向对方心中埋下了属于自己的那颗种子,经历越丰富,反而越能让这颗种子长势喜人。
而她们之间的诸多羁*绊,纵然零碎又繁琐,平凡得不能再普遍,却都是旁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插足的。
对上将梅的目光,谢析桐扑哧一声笑出来。
“放心吧,我既然认定了梅姐姐,肯定不会再着眼于别人了。”她环住将梅的颈子,起身往她膝上坐,倾下脸凑到耳畔,“倒不如说,除了梅姐姐,我的目光就不曾往旁人身上放过。”
尽管清楚“谈恋爱”和“谈婚论嫁”是两码事,谢析桐依然为它们划上了等号。
既然梅姐姐有那么好,她也该认认真真回应这份好,认定了便要纠缠一辈子,除非梅姐姐彻底对她失望——但她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。
“法定婚龄是二十岁,要是梅姐姐不急的话,我可以在你三十岁那年把自己作为生日礼物送过来。”她扑闪着眼睛,说起将来,“又或者……再迟几年?我都没关系的。说起来,要是你不介意养孩子,我还想亲身体验一下怀孩子时候身体的变化……”
“你别想。”将梅终于忍不住截住话,“你也是学医的,真不知道母体孕育孩子的过程有多受罪么?”
“我知道呀。”谢析桐笑起来,“但我比你年轻九岁,由我来怀孩子,不管是恢复期还是别的什么,都比你要快。”
“婚事都没定,怎么就想到孩子了……”将梅很是头疼。
“那先订婚?”谢析桐马上接过话,“你来提日期唔唔唔!”
将梅直接把她的声音都堵了回去,而后捏了捏带点婴儿肥的脸颊,叹了口气:“给我把大学读完再胡思乱想!”
话虽这么说,送走抱猫的谢析桐之后,将梅坐在卧室里想了很久,最后忍不住询问另一个自己的想法。
“阿析很喜欢孩子,我不想她吃苦头。但我要是真等到快奔四再怀孩子,不确定临产时的风险会不会比年轻时更大。”
萧凌寒:……
“你干脆跟她直说自己也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