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懒津津的,倚在床边连手指都懒得动。谢宴将太医熬好的药端来。
“补身子的。”
他瞧她瘦削的身子总是心疼。
苏皎别开脸。
“吃一些。”
谢宴再喂。
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两三次,苏皎接过药碗一饮而尽。
却没想喝的太急,一股苦涩涌上喉咙,她低头捂着心口咳嗽了起来。
谢宴凑来给她拍背,顺道将一颗蜜饯塞进她嘴里。
“咳咳……”
苏皎就着他的手将蜜饯咽下去,因着咳的急,她苍白的脸色都咳出几分红晕,一双眼瞪向谢宴。
“都说了不喝。”
嗓音沙哑,听着没几分责怪,谢宴只觉得似在撒娇。
喂第二颗蜜饯的动作止住,他蓦然看过去。
垂头弯腰的动作使那截又白又长的侧颈又晃入他眼中,柔美的声线如一把小钩子一样,轻轻扫在他心头。
苏皎没察觉他的视线,主动凑过去将第二颗蜜饯吞入口中。
濡湿的触感舔吮过他指尖,他立时手一紧,揽着把苏皎抱了回来。
“怎么……唔……”
话没说完,吻落在了唇上。
“长林说这蜜饯好吃,我也尝尝甜不甜……”
气息淹没在她唇齿间。
苏皎躲闪了两回,那吻反而更凶猛了,直把她亲的要喘不过气,仰着脖子推他。
“谢……谢宴……别……”
躲闪之下,他已借势探入她唇齿,攫取着她的呼吸,揽在腰间的手越来越紧,几乎要将她融化了……
昏黄的灯光将他沉溺的神色照的愈发俊美,正意乱情迷间——
“主子,四皇子侧妃来请罪。”
霎时,苏皎理智回笼。
“好了。”
谢宴依依不舍地挪开,瞧着那嫣红的唇,一时眼神一沉又亲了过去。
“谢宴!”
门外已有脚步声逼近,苏皎急忙推他,脸对着旁边的铜镜一瞧,在心里又将谢宴骂了千百遍。
她这满脸的潮红,哪像病的样子?
赶在云缈进来之前,谢宴抬手一招,把她塞进了被子里。
“皎皎。”
云缈进来的时候,谢宴正双目微红地朝着凸起一团的被子哑声喊着。
那凸起的一团只听见均匀的呼吸,却始终不见有人应。
云缈心中狐疑。
才一日便这么严重了吗?
昨日那宫女被处死,她紧接着便听说了苏皎病的消息。
耐着性子等了一日,太医进了一轮又一轮,始终不见有人看出什么,她这才在今夜来了。
她要试探清楚,苏皎的“病”是真是假,到了何等地步,才好继续下一步。
“三嫂——”
云缈心中想着,脚步极快地到了跟前,才探出头——
“滚!”
谢宴一甩衣袖,凌厉的劲风扫了过来,云缈眼疾手快地退开两步,还是避无可避地被伤着,顿时只觉心口一闷,一口腥甜涌上喉咙。
她跪倒在地。
“我正是来给三嫂请罪。”
谢宴冷笑一声。
“请罪?
皎皎都因你气的卧病在床,你如何请罪才能抵消?
哗啦——”
长剑从手中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