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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要恭喜您成为厂长。”花大娘笑得谦虚,“恭喜啥,我都没管理厂子的经验,让我说还是由你来当得好,听说这厂子都是你提议办起来的。”
陆小言笑着说:“你当妇联主任时,管理的人可不少,论管理能力,可没几个比您强的,还是由你当,厂子才能发展得更好。”
虽然能力被得到了认可,花大娘也没咋骄傲,笑盈盈的说:“既然大家信任我,那我姑且试试吧,以后少不得要辛苦你指导,听说兽医都是你请来的,你这个小娃娃以前多内向呀,不显山不露水的,没t成想这么有主意,真该让振南向你多学学。”
田桂凤不是东西,陆小言七八岁时,就没少挨打,小小一个女娃,身上都是伤,花大娘是妇联主任,对他们家的事自然有所耳闻,她怕陆小言受欺负,往她家跑过好几次,想让田桂凤对孙女好一些。
往她家跑得次数多了,她对陆小言也算了解,这丫头再孝顺不过,可惜太逆来顺受了,没成想,大了大了,反倒立了起来,这人呀,果然应该多学知识,眼界一开阔,心中也有章程。
陆小言:“大娘快别夸我了,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多着呢,哪里教得了振南哥。”
赵振南端着两碗水走了进来,傅沉这才开口,“说了不用倒,客气什么?”
换成陆铁成,肯定不会这么客气。
赵振南笑眯眯地说:“来者即客,我要不倒,等你们走了,我娘一准儿数落我,喝了吧,你们也甭客气。”
花大娘笑着摇头,“你这小子。”
说完,端起碗递给了陆小言和傅沉,陆小言只好接了,花大娘笑着说:“小言呀,正好你来了,你振南哥还真有个忙,需要你帮一下。”
“您说。”
红糖水都递到了跟前,不喝也不礼貌,陆小言干脆端起来喝了一口。
傅沉则将他那碗,塞给了赵振南。
赵振南笑着接过,自个喝了一口。花大娘已经开了口,“听说搬家后,你和小曼走得还挺近,她本来昨天应该和振南相看的,结果昨个儿那边递了消息,说她身体不舒服,推迟一下相看时间,大娘拿你当自己人,干脆找你打听一下?她真是身体不舒服还是不想相看?”
陆小言被“相看”两字呛了一下,一口水险些喷出来,她忍不住咳了两声,傅沉拍了拍她的背。
“和谁?”她简直要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,小曼那丫头也才十五吧?
花大娘叹口气,她之所以找陆小言打听,其实是因为听说陆小曼昨天跑出村了,大家都是一个大队的,村与村之间就隔了一条河、一条马路,消息灵通着呢,她只是想不通,小曼要是没瞧上振南,说一声不想相看就行了,咋就跑了呢?
说实话,要不是媒人主动上门,她也想不起来要和她们家结亲,实在是她娘不是很讨喜。花大娘是个爽快人,最见不得那些个弯弯绕绕,八百个心眼子的人,不过,小曼那丫头她也算熟悉,挺开朗一个小姑娘,每次见了她都会开开心心地喊大娘,笑起来眉眼弯弯的,很讨喜。
花大娘:“就是小曼,陆小曼,你崔奶奶家三孙女。”
陆小言好容易才缓过来,“小曼不是才十五吗?”
花大娘也有些尴尬,“才十五吗?那确实小了点,媒人说十六七了,我还以为真这么大,村里一般都是十六七就相看了,一般相看也得几个月,要是能成,十七岁定下来,十八就能结婚了。”
村里结婚都早,这会儿结婚年龄是女的十八,男的二十,还有不少年龄不到就办酒席的。
花大娘在妇联干过,自然清楚太早结婚对女孩不好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