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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见过修筠和景澄记忆中的阿瓷,但裴珩甚至爱屋及乌的道理,他想若是早早的认识,他也会喜欢。只要是沈瓷,他都喜欢。
裴珩和她说着话,驱散了沈瓷心中那些若有若无的恐惧,那件漂亮的嫁衣不知何时被剥离,被主人无情的丢弃在一旁。
沈瓷看着嫁衣落下,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抓住,手掌却被裴珩抓住。
缠绵的吻渐渐落下,尽数落在她的肩窝处,沈瓷难耐的往一边躲去,忍不住的伸出另一只手去碰他的肩,尚未有所动作,就被裴珩察觉。
他握着她的手压在了一旁。
这下子,是彻底的动弹不得。
沈瓷只觉得浑身都热,忍不住的想要逃开,却不知要逃去哪里,那已经不清明的脑子愈发的混沌,她盯着床幔,想起出嫁之前舅母的吩咐和交代。
出声唤人,“夫,夫君。”
“嗯。”裴珩浅浅的应了声,他虽多喝了几杯,可好歹还清醒,至少还顾及着这是自己的妻子。
“停,停下。”
“怎么?”裴珩微微一顿,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弄疼了她,可他不是还什么都没做?
裴世子虽喝了些酒,但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清楚的,想通原委之后,他手下的动作没有半点停歇。
他想过许多种情况,想过沈瓷不愿,想过她要拒绝,想过她害怕,也想过她害羞。
却没想过她会说出让他根本意想不到的话,“舅母说…新婚夜,要,要伺候夫君。”
沈瓷大概是醉了,不然也说不出这样的话。
裴珩有些疑惑的看向她,心说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?
怪不得一直不爱喝酒,原来一杯合卺酒就能将她灌醉吗?
裴珩想起她从前的模样,深深怀疑今日合卺酒里放了些别的东西,但不妨碍裴世子对妻子的夸赞,知晓自己酒量不好,就不会随便乱喝,能好好的保护自己,当真极好。
想到这里他的语气更温柔了些,也就顺着她的话往下说,“无妨,我们是夫妻。”
“嗯?”
“夫妻本是一体,你伺候我,还是我伺候你,并无太大区别。”裴珩随口胡诌。
至于到底是怎么伺候,仁者见仁智者见智。
沈瓷将信将疑,她觉得这话有些问题,但脑子已经不太够用,听不出哪里有问题。
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夫君,总不至于会骗她的。
“你不相信我?”
沈瓷摇了摇头,发髻尽数的散乱,乌黑的墨发散落着,裴珩勾起了她的头发放在掌心把完,语气失落的问道,“我是你夫君,你怎么好不信我?”
他说的信誓旦旦,沈瓷原本就信他,此番更是信了七八分。
“嗯…信,夫君,我信的。”她说的认真,裴珩的手仔仔细细的描绘着她的眉眼,仿佛要把这容颜尽数记在心中。
“阿瓷。”他唤了一个藏在心里许久的称呼,到今天才能正大光明的喊出来。
沈瓷听见有人喊她,缓缓的抬眸,看向面前的人,她眼眸中水光滟滟,分外勾人。
她眼中已没有多少清明。
裴珩却无端端的生出了些别扭心思,“你可还认得我?”
“夫君…”
“那你夫君是谁?”裴珩不死心的追问。
天可怜见的,他竟还有些紧张,好在沈瓷没让他失望,还记得他的名字,“裴珩。”
“嗯…”裴珩心满意足,沈瓷听见他这奇怪的问题,很认真的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