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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来的，她要如何回答呢？死得不能再死的亲爹打的？
她撑着脸，有点茫然。
他可能会同情或愤怒……
然后呢？
林怜卡了壳，想不下去了。
坦诚过去是很难的事情，因为她总会想，这会不会影响她在他眼里的样子呢？
林怜想起陆枭镜头里的自己，太明亮了。
在他眼里这样美好的她，使得她忍不住想要掩盖住身上的脏污。
林怜吐出一口气，打开平板上的视频app，准备看看剧转换心情。
找了个被全网骂老套狗血的剧，她打开弹幕最多的地方。
男主角握住女主角的肩膀疯狂摇摆，震声道：“你怎么能笑，你笑起来的样子就不像她了！”
林怜：“……”
她脑子里突然浮现一个场景，万分惊恐。
“陆枭陆枭陆枭！”
陆枭正在厨房里炖鸡汤，她最近心情低落，肯定是肉吃少了。
听到林怜惊慌的声音，像狗尾巴被踩了一样。
他提着锅铲走出来，“怎么了？”
林怜扑到他怀里，“如果我哭了，你会不会掐着我的脖子说不准哭，哭起来就不像你了。”
陆枭：“哈？”
他的大脑卡了下壳，听到不远处平板里传来的咆哮。
“你又在看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？”
林怜嘀嘀咕咕：“我只是合理联想。”
陆枭面无表情：“你想玩窒息play直说，不要给我安奇怪的人设。”
林怜：“现在不是在讲色色话题！”
陆枭将信将疑，陪她重看了一遍男主角咆哮场景。
小狗可怜兮兮地看着他，“你会这样吗？”
陆枭很想用锅铲敲下她的小脑袋瓜，但太油了，会把她的毛弄脏。
干脆用手弹她的额头，嗯，清脆的声音，没进水。
他没好气地说道：“什么叫哭起来就不像你了，无血无泪那是机器。”
机器都会故障失灵，更别说人类这种情绪动物了。
陆枭皱了皱眉，突然发现了一件事。
林怜在他面前从没哭过，顶多就是眼眶发红，眼睛湿润。
唯一一次的失控还是生理性干呕。
他眯起眼睛，看向林怜。
人不可能没有负面情绪，所以，她把那些情绪全都藏起来了。
还没有完全信任他。
啧。
坏狗。
林怜正在继续看后面的剧情呢，就被陆枭敲了下头。
“干嘛？”
“准备喝汤，多给你补脑。”
听到这话，林怜莫名其妙，小声嘟囔：“鸡汤不能补脑吧。”
“行，明儿给你炖天麻猪脑汤。”
“啊呸呸呸，我才不是猪！”
***
吃完晚饭，两个人出门散步消食。
A市的雪和老家不一样。
特别冷的时候，老家的山上也会下雪，不过是湿哒哒的雪，踩上去脏兮兮的。
北方的雪干爽，叠落在地上变成雪被子，踩上去嘎吱作响。
她喜欢踩这种雪。
公寓附近有个夜市一条街，哪怕是大雪天，依旧热火朝天。
林怜以前不常来这边，因为烟火气太旺盛，不是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