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揉揉她的头，“我真是谢谢你了。”她到底是怎么养出的这种自我奉献精神？
他认真地说道：“林怜，不要随便牺牲自己。”
林怜歪了歪头，“诶？”
“大多数人在得到别人的无私奉献后，第一反应不是感动，而是得意。”
他的语气带着讥诮，“他们会认为自己多了不起，能让一个人牺牲一辈子。”
林怜和陆枭对视，发现他在生气。
不是对她，是对别人。
林怜抵住他的额头，“嗯，我知道的。”
她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。
不是所有的奉献，都会得到回馈。
她有些茫然，既然他知道这个道理，为什么还要听女主的话呢？
林怜觉得自己站在一个迷宫的分岔口，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走出去。
要问吗？
可是如果问出来了，现在的一切都崩塌了怎么办。
林怜无法接受失去他的可能性。
在接触到温暖后又失去，对她来说，太痛苦了。
她已经失去了爷爷奶奶和毛毛，如果这一次还要失去他。
那她该怎么办呢？
林怜知道，自己从来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勇敢。
就像厚厚压下来的雪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崩塌。
所以她不敢问。
她的勇气只有一点，支撑她去付出，去自毁式的飞蛾扑火。
可是当温暖真的降临，她又会无比惶恐。
林怜抱住他，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。
“怎么了，想占我便宜？”
听到他这样说，林怜抬起脸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“当然啦，我可是你的金主。”
“啧，坏狗。”
他弹了下她的额头，语气带着纵容。
林怜靠在他胸膛上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。
她决定了，无论这次游戏能不能赢，她都要和他坦白一切。
她已经忍耐不了，无法独占他这件事。
是他给了她爱，让她尝到了甜头，所以就只能给她一个人。
无论如何，她都不会放手。
——就算被他讨厌。
***
周六下午。
一辆越野车拐进熟悉的路，发现前面居然堵车了。
靠，山猫这么偏一地盘还能堵车？
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皱起眉，发现前面全是超跑。
什么情况？
他看到有人在疏散交通，是山猫负责招待的前台小陈。
“陈美女，什么情况，山猫在给哪家超跑俱乐部腾场子？”
小陈是个高挑的短发女生，走过来笑道：“李少，你不知道今天有比赛啊？”
李嘉瑞：“我刚从山里回来，信号都没一个，能知道个屁。”
见前面的车还在挪，他叼起烟点燃，“谁和谁比，这么大阵仗？”
“之前路少和叶二少赌了一场真人cs，输了。”
李嘉瑞幸灾乐祸地笑了，“路啸这小子居然输了？我要去当面嘲笑他哈哈哈！”
“所以他们一次没赌够，又在赌？”
小陈摇头，“不是，这次是陆老大跟叶二少在赌，对赌一千万，下午两点开赛。”
李嘉瑞“嘶”了一声，赶紧把烟掐了，“妈啊，我财神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