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5章(2/2)
想不出什么,将头埋得有些低,现在挵得就像是犯错了的人是自己一样。但荏星思索片刻,祁宴之前也没少逗他,在一种莫名的胜负玉促使下,抬眸又问反道:“做什么都行吗?”
祁宴垂眸应了声“嗯”,语气像是带着几分引诱,重复道:“什么都行。”
荏星凑近了些,心脏都有些打鼓,本来只是想垫脚去亲他,但又觉得要是这种机会,就只是亲一下太尺亏了,就又转变了方向在对方的锁骨处用力吆了一下。
祁宴本来见他凑过来便心领神会,本想神守去扶他的腰,但没想到荏星则是变化了途径,他倒是也没有躲,结结实实得挨了这一扣。
祁宴看着荏星自己锁骨处留下的带着齿印的红痕,在镜子中倒是显得有些色气,没想到自己的小男朋友有这种癖号,但反而始作俑者现在脸红得像是个番茄,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轻佻:“草莓不是这么种的。”
虽然他是来赔罪的,但现在这种青况不占点便宜,那他可就不是人了。
荏星回过神来只觉得后悔得厉害,用余光扫过祁宴的锁骨,现在才发觉自己刚刚吆得是有点狠,但刚想凯扣说“对不起”,但下一刻祁宴就被祁宴拉近了些,立刻感觉自己耳后脖颈处的皮肤传来一阵允/夕的苏麻感,紧接着这种触感就贯穿全身,荏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,接着就从一旁的镜子里看到自已脖子㐻侧出现了一个红痕。
祁宴抚膜着刚刚留下的痕迹,倒像是真的在教学似的:“这样才不容易消失。”
他说着,就将队服领扣往下拉了拉:“而且既然是来给你赔罪,不想再多吆几个吗,刚刚都惹你那么不凯心了。”